可几乎是一瞬间,孟昭月硬是忍着疼让开了他的手。
甚至还能快速反身一退,下颌微低,“有劳。”
语态、动作,都客气又冷漠。
仿佛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谢倾言一僵,再次站直了身子,微微往后一让。
杠房的人细致又妥帖的给老太太换好殓衣,脚先头后的出了门,送入棺椁。
孟昭月蹙了蹙鼻尖,紧跟其后,毫不在意地挥散了身前的血腥味。
谢倾言紧攥着手崩开了手腕上的绢布,鲜血染透了素衣,却不如他眸子里的清冷人影更刺眼。
“主子,伤口!快叫滕老过来。”
谢倾言抬手挥了一下,径直跟了上去。
按照时间,今日便是第三日,日出之前,便要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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