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醒来,就没见她落过一滴泪。
明明,他刚伤了她,又连累了她祖母丧命。
为何她能如此平静。
平静到他心慌颤抖,却不知该如何。
向来淡定自若,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竟然有些手抖。
也不知是伤口疼的,还是他控制不住慌乱。
片刻过去,谢倾言终于抬起头,松了手。
孟昭月顺利坐了起来,忍着胀痛,沉默不语。
车厢中流淌着让人窒息的冷香。
马车停在九千岁府仪门时,谢倾言先一步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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