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谢倾言现在浑身发冷,脑子发懵。
但宋老的话实在有些不清晰,他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什么?”
宋老烦躁地一摇头,“我用老参吊着一口气,可能也就两个时辰的事儿了。”
谢倾言眸子狠狠一颤,双手紧紧一攥。
刚止住的血霎时被崩开,洁白的绢布被洇成血红。
“回京。”
他如今这身子若是骑马往回赶,说不清会跟孟老太太谁先走。
可众人看着他这模样,竟然无一人敢劝。
唯一的马车内,宋老一人带着两个濒死的人,作为大夫,实在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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