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啸天一直微笑的脸庞慢慢平静下来,“扔了它。”一直不言不语、仿佛雕塑般的雷鹏飞手一挥,那玉件飞出百多米、落入杂草中无影无踪。
“你!”
孟啸天宛如未闻的看着棺木中的行风。
他体内还有极为细微的血脉在流动,救是一定要救的,但是怎么救?救命如就医,必须知道原因才能对症施救。他水平不够,不够他有整个繁星做依靠,繁星那么多人才必然能救活他。
这都是后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带他离开?哪里又是安全场所?
望眼黑沉的夜幕和四周,他拿出枚传音符,“找个义庄,就是说小草村老祝的后辈,现在要将其迁回家乡,然后将棺木送到海边,再买只渔船在海边接他。”
“想他死,你就继续。”
玉件的灵识再次响起,这次孟啸天回了,“真要死在我手,我给他戴孝。”“为救他你都愿意舍弃尊严像狗一般打滚,可现在,你明知会害死他还执意妄为!我真搞不懂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因为你已骗过我一次,我不确定后面你还会不会骗我,你说的存在我无法掌控的风险。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做,即使错了。”“但你害了他!”
“我是害了他,我认。”孟啸天看向夜幕,“我跟你说过,我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不差这一桩。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至于别人怎么想,与我何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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