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事应道,“按常规,二个月前我们就应该接到天城新一批学员的入学通知,但至今没收到。”亲王大楞,“不是说你们三家子弟不愿意来吗?”
孟家三伯骤然厉喝,“他马谁说的!你个老糊涂、老混蛋!我们算是白认识这么多年了!走,不理他,让他好好想想!”说着他便冲过亲王,直奔远方。
其他几人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钱家主事路过亲王身边时,停下轻轻拍拍他的肩头,“老哥,天魁建国四百年,我们三家内部处决了多少优秀但心歪的子弟?有的杰出子弟我们甚至是含泪处决的,为什么?”
“好,我们不说别的,就说这次入玄月。你知道我们三家已战死多少子弟?七十三万。确实,我们是在为家族拼杀,建国诱惑也确实很大。但我们三家散尽家产、尽聚子弟、流尽血泪地攻入敌国,就只为这个吗?”
“你们王族就从未好好想过吗?”
“不要让我们寒心啊。”
“老哥!”
亲王彻底呆住!
许久,他才清醒过来,回首望望天城那高耸的主楼,佝偻的腰身慢慢挺起,轻轻拍拍手。
两道黑影从阴影中奔来,亲王淡然道,“我以执政亲王身份剥夺夏侯静珠天城城主身份,即刻收押,不准她与任何人联系。禀报国王,就说此事本王必须做,让他配合,不配合老子就去宗府擂鼓控诉他祸国殃民、背叛人族!”“是!”
孟家三伯等人赶到时,孟啸天和齐林竟然还没苏醒。三伯好奇地问影衫,“这么浓的酒味,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影衫一捂头盔,“不多、不多,也就二百三十三个空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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