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木承睁大眼睛,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伴随着剧痛和眩晕,他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在放缓,镜中的“自己”也在蠕动变幻。
怎么会这样……
又犯病了?
但奇怪的是,白木承的意识却无比清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但每次跳动的间隔却在拉长。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变慢。
唯独镜子中的“自己”,如墨水云烟一般变幻,成了另一个人——
那是一位健硕的中年人,上身披着暗红袈裟,下半身着白色道服裤,额头绑着一条红色束带。
浓眉大眼,虎目圆睁,脸上带有稀疏的胡渣,却不见邋遢,反倒像是墨汁洒落在宣纸上,苍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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