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藤田君对华国学问更加精通一些,”多边伊嘴角带着嘲笑,“兴许,他还一直以为自己得了我们的赏识,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呢。”
“看他现在得志便猖狂的摸样,可真像一条上蹦乱跳的小丑。”
“华国有句古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非常认同这个观点。”藤田苍介靠在车座上,神态轻松的双手打在肚子上,眸中一片冷意,
“得志便猖狂也好,嚣张跋扈也罢,若是他一丁点都没有改变,我反而担心他的城府了。”
“他现在这样挺好,等咱们赚够了钱要离开时,就可以将这只养肥了的兔子宰杀了。”
多边伊跟着笑了,轻轻点了点头,“就让他得意得意吧,算是利用完价值之前给的甜头吧。”
“若是这点甜头都不给,他要是觉得我们不给他出头,从而出工不出力的,那可是会耽误我们赚钱的。”
对于一个华国人,他们从来就没真正打算交朋友。
在他们看来,曹魏达就是他们养的一条狗,一条为他们赚钱的狗。
等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那这条赚钱的狗也就该下线了。
毕竟,走私这么大的罪责,总得要有个人背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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