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五爷坐在黄包车上,看着奔流不息的人群,指着路上鲜少的轿车开始卖弄:

        “看到那车没有,道济,1905年的,不是我跟你吹,这都不算啥,像什么别克、库里斯、道济、雪佛兰、旁太克、司都拿克,以前没事儿的时候买回家开着玩儿的,就那道济我都开过三辆。”

        “说起这车啊,我跟你说,我门儿清,这车呀,得加对了油,要是加了膀子崔的油,开久了一准儿趴窝,要是不知道原理的,能把尿给急出来。”

        “这好油还得是西亚的,雁南车行的油也不赖,得要那铅笔筒的。”

        见他在那追忆往昔的夸夸其谈,曹魏达很给面子的吹捧道:“要不说您见多识广呢,就算现在暂时遇到了些困难,但底蕴在这儿啊,早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不像我,就是个啥也不懂的暴发户,跟您这样的没法比。”

        范五爷被捧的心怒放,“哈哈哈,倒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就是个熟能生巧的事儿,你要是玩儿多了,你也就懂了。”

        “我不是跟你吹啊,咱北平城跟我一样落魄的八旗子弟不少,但要说比我玩儿的多的,还真没几个。”

        曹魏达笑着继续吹捧着,反正好话又不要钱。

        有句话他说的没错,别看范五爷现在落魄了,但人家的底蕴和人脉在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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