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汗毛倒竖,被无情揪住命运的后脖颈。
掌门缩进桌底,不忍地捂住耳朵,可杀猪般的惨叫还是一声声传来。
“嗷!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座——嗷!”
华灯提着药瓶离开五长老的住处,回去恰好途径炼丹堂,顺手就把丹药卖了个好价钱。
再好的丹药她也不缺,何况是五长老给的,更不能吃。
回房的时候,天色已然黯淡,沈昼正如往常般打坐修炼,和今早她离开之时几无区别。
华灯走到一旁换衣服。
她挽着寝衣看了眼沈昼,奈何后者毫无自觉,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她记得沈昼提过,有时他练功会开启天目,这种状态下世界在他眼里只有黑白两色,黑的是人体,白的是灵脉,所有人都面目模糊。
华灯抽了抽嘴角,心想她这个黑乎乎一团的东西还真不用担心什么。当即动手利索地把衣服换好,朱钗首饰也全都卸了,黑发随之滑落,柔软地披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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