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沈昼乍然记起幼时收养的那只幼犬。
他从一处山脚下把它捡回家,给它包扎伤口,为它亲手喂饭。幼犬渐渐长成威风凛凛的模样,却还总是在吃饭的时间凑到桌前,头抵着桌腿,黑眼珠湿漉漉地看着他。
他向来抵挡不了这样的眼神,每次都不顾父母阻拦,将自己的饭分给它一半。
后来……沈昼有点记不清了。
大概是父亲死后,他随母亲背井离乡之时,把它送给了一户可靠的人家。
走的时候,它还是那样靠在树边,静静地看着他。然而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眉心传来一丝隐痛,这是他设下的禁制,每当他无意识回忆那些过往,都会被强行禁止。
锐痛愈发强烈,他心里嘲笑自己,脸上却没有表情,慢慢地把袖子抽出。
华灯松开手。
这应该就是不愿意了,她想。
将那一丝失落很好地压下,她乐观地安慰自己,其实二十年对修士而言根本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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