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响起附和声。
“即便我们做一个荒谬的假设……假设她真的奇迹般地独自解决了最后一个难题!”梅真步步紧逼,“那么,她论文中前四个难题的‘解决方案’,难道不正是抄袭自我吗?!
我们开始吧
窃取他人近乎完成的画作,最后添上几笔,难道就能宣称整幅画都是自己的作品吗?!”
她为所有可能性都准备好了说辞。
即使埃特莉莎真的解决了最后一题,她也难逃“抄袭”前四题的指控。
梅真对此深信不疑……否则,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解决五大难题?
‘虽然不是最初的计划,但绝不能让她夺走论文!’梅真在心底冷笑,‘这样…也不错。’
她要在这里,当众折断这朵总是让她感到自身渺小的、绝望天赋之花,并将其彻底碾碎。
“那么,你怎么说?埃特莉莎…助手?”她将问题轻蔑地抛回,仿佛已胜券在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