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僵硬，机械般回头，看到校门口处站着两个人，灯光下，现任训导主任方小怡搀扶着一个满脸褶皱，严重驼背的白发苍苍老人……
啊！
阮诗音慌忙捂住自己的脸，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在地上，尖叫起来：
“不要过来！”
她生前最怕母亲知晓自己与校长的龌龊交易，如今这副狰狞鬼相更令她羞愤难当。
方小怡有李轩给的符水，她用毛巾浸湿也给老人家擦拭了面颊，故而也能看到鬼魂。
老人错愕看着学校里那个坐在地上尖叫的黑色女人，嘴唇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口：“阿……阿音？”
夜里的风很冷……
老人梳好的头发又被风吹乱了，她今天要来看女儿，还特地找出一件特别干净的红色碎花外套穿上。
方小怡轻轻放开手，任由老人往里面走过去。
她手机亮着，通话时间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从李轩进入学校开始，两人的通话就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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