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师弟们一一告别后,走在回义庄的路上。

        秋生不解说道:“师父,我们干嘛又要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偷袭鬼差是我们不对,但鬼魂都收回来了,您贵为银行大班负责冥币印刷,鬼差再怎么样也要卖给您面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林九反手一耳光抽过去,力道之重,甚至将秋生嘴角抽出了血迹。

        他在秋生文才很小的时候就收作徒弟。

        这两师兄弟无父无母,秋生好歹还有个姑妈在任家镇做胭脂生意感情不错,文才是真的一无所有,若是离了自己,没有谋生手艺傍身,再加上脑子一根筋,迟早要活活饿死……

        相处多年,并未娶妻生子的林九,在心里已经将秋生文才看作自己的孩子,平时虽然因为惹祸没少打骂,但从未像现在一巴掌这么重。

        秋生懵逼了。

        他挨过师父的棍子也没这么狠,错愕看着林九:“师父你……我说的不对吗。”

        林九扇出巴掌的手抬着不是放下也不是,他比秋生本人都要错愕,心中难受,干脆将在任家镇遇酆都法官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有些失落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目光不舍看着两个徒弟,说道:“所以我们只有不停远离酆都法官的到来,前往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只有那样才能免受入酆都铁围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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