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想起了自己的大哥。
父死子承,兄死弟及。
大哥战死,自己没有想过为他报仇,只为他操办后事,然后穿上皂衣。
身为镇抚司世代皂衣卫,私人仇怨已经看淡。
皂衣卫总是要死的,然后家中人来顶职就是。
信念,那件皂衣,那柄雁翎,就是每一个皂衣家族的信念吧?
从前的张远,不就是如此?
张远轻轻握紧拳头。
现在的他,似乎可以想更远!
他有能力为自己的大哥报仇!
这一瞬,他仿佛感觉到心头有火焰在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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