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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披着薄衫走出厢房。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多谢区先生。”
张远将门口处的水盆提起来,压低声音开口。
区阳的琴声,对他气血和真元的疏导,有些作用。
若是从前那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张远怕是不好意思出厢房的门,更不可能说这般感谢的话。
“我大抵能猜出来,你是因为气血煞气侵袭,才会……”
才会做什么?
背对着张远的区阳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站起身来。
“我要出外访友一趟,留了几本书册,你可让玉娘取了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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