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从前进学,除了在镇抚司那不收学费的儒学学堂,就是在范明尘的学堂中读书。

        不过那时候他跟其他的镇抚司皂衣卫一样,学过两年,能识字,能写些简单文字,对于学文并无深入。

        范明尘点点头,转身进学堂,门口有几个半大小子向着张远打招呼,都是唤“远哥”和“嫂子”。

        这其中有街坊范大娘家的儿子肖扬,也有其他几个丁家巷附近少年。

        刚才张远来的时候几人就相互低语,一脸崇敬。

        有不认得张远的,看他腰间挂着的黑鞘雁翎,都满脸羡慕。

        丁家巷附近子弟,大多都是子承父业的军卒世家,成为皂衣卫或者巡卫军,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一直以来所准备的事情。

        读书学文,大多数也都是为了能更好担任职务而准备。

        “远哥。”另一边,身形有些消瘦的少年开口,目光落在张远腰间的黑色长刀上,神色有些复杂。

        “孙立,”张远伸手拍拍其肩膀,轻笑道:“孙头对你寄予厚望,你在范先生这里可要好好学。”

        听到张远的话,孙立面上闪过黯然之色,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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