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轻笑点头。
又是一个被欧阳凌的《雪域行记》毒害的。
真当随军记录,是那么容易。
看一眼何瑜腰间儒道文官所佩的黑色腰带,张远道:“何兄已经是官身?”
“礼部七品文史修撰。”何瑜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傲然。
张远面带微笑,伸手拍拍何瑜的肩膀:“何兄,其实皇城为官,可是外人一辈子求不来的。”
说完,他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何瑾送来的人,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接纳。
何况正如张远自己说的,在皇城做官,不是比往下三洲送死好的多。
看着张远离开,何瑜面上神色变幻,握紧拳头。
一个武官,若不是自家叔叔安排,他何瑜怎么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