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虽然保住,但肩头已经鲜血淋漓。
“蠢货,本公子是被张远截杀!”咬着牙,段玉紧盯面前的武者。
如果不是有伤在身,他此时定然一句都不解释,直接一剑将对方斩杀。
可是此时他不管是经脉还是肉身筋骨,都已经是受了极重的伤。
别说出手斩杀一位隐元大成的武者,就是在对方手下逃命都做不到。
若不然,他这等骄傲之人,怎么可能出声解释?
“张远?”
“那个皂衣卫?”
持着长剑的青年一愣,面上露出不信之色。
“段公子,这样的理由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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