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洪流滚滚,寻常百姓不过是那洪流之中浮沉的砂砾而已。
“裴声,你觉得呢?”
端坐在车厢之中的张远,看向车架前的裴声。
陈蕴生和其他玉屏同来的精英,都转头看向平时话语不多的裴声。
“回伯爷,用兵之道,可正,可险,可宽,可松,用人之道,可正,可奇,可明,可暗,行事之道,可煌煌如大日,也可——”
裴声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苏长山已经一步踏出,双手抱拳。
“我去。”
裴声瞪他一眼,轻咳一声,向着张远躬身:“我去。”
陈蕴生等人相互看看,一脸茫然。
裴声像是说了什么,又好似没说什么。
苏长山说的去,是去何处,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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