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一百十八年二月二十一,庐阳张远记。”

        那大字古朴,其中透着磅礴。

        张远刻完,退回原处,打量一下那三个大字,点点头。

        别说,他这字已经有脑海之中张天仪在苍天崖刻字的七八成模样。

        “字是好字,”沈通点头,然后来了一句,“就是太大气了些,不够娟秀,会吓了美人。”

        “等我经营这里,定将这字铲掉。”

        张远的笑意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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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休整,张远他们这一队军卒不管是士气还是气血都恢复到最佳。

        张远虽然说不能把熊皮搞坏了,那白色的雪熊皮还是被裁成了七八块,给那些修为弱些的军卒裹在胸腹之间,用熊筋缚住。

        别说,这样虽然笨重些,可是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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