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欧阳凌的护卫,对张远跟欧阳凌的事情当然清楚的很。
“我们现在要去拜访的陈鸿,是我所见,官试最精通的儒修。”
“陈鸿考官试二十年,年年都能官试前三,当年我中官试时候,他就是第一,我排名第二。”
坐在张远身前的欧阳凌手中抱着个小泥炉子,轻声开口。
红泥小火炉,能饮一杯无,车厢中弥漫清茶的香气。
“那他为何没有做官?”玉娘好奇问道。
欧阳凌看着车窗外银装素裹,摇摇头:“可惜他是犯官之后,非大功不取,他年年考,只是因为其母高龄,一直有个念想,让他非考不可。”
“他年年考过,年年回去告诉其母未中。”
“因为他的卷册单独存放,放榜无名,外人都以为陈鸿无才,蹉跎二十年,我也是作为巡按监察时候,才知他之名,知他才学。”
“如果能请陈鸿到玉川书院做教习,我可以将教习长之位让他,或者奉他为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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