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话语中与陈鸿的熟识,也让妇人少了些戒备,多见几分随和。
“我家善长真能有这等机缘吗?”
“祭学大人都赏识他?”
妇人双手握住,面上透出一丝难以压抑的激动。
“不求他官试能中,哪怕是能去县里做个文吏,我死了去见他父亲,见陈家列祖,也有脸面……”
陈家当年确实是官宦之家,陈鸿的母亲也是官家小姐。
后来陈家祖辈中有人犯事,牵连家族,陈鸿的祖父带着他们这一支到白柳村。
陈鸿的父亲在陈鸿几岁时候就病逝,陈母一直维持家计,直到陈鸿学有所成,能教书,能耕读。
陈鸿的祖父,父亲临逝时候,念念不忘都是陈家重兴。
“母亲,可是家中来客?”几人正说话,门外有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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