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云手边,摆着一张折叠的纸卷。
“新亭伯张远请府学出面组织问心大阵,诸位怎么看?”手指轻点,孟浩云看向身前众人,开口问道。
这事情众人都知道,可怎么看,难不成还能躺着看?
“祭学大人,此事是不是会得罪太多人?”一位穿着淡绿官服的白须老者抬头,拱手道。
得罪人。
确实,不管是问心还是揪出那些被安插的人,都是得罪了其背后势力。
府学在地方官府序列之中位置特殊,可以说是无权无钱。
府学大多都是儒道修行者磨砺自身之地,掌教化,掌监督之权。
府学只有地方斗争激化时候,才会凸显作用,平常时候存在感很低。
此时这位官员的意思很简单,镇抚司与府学本就不是一派,没必要为了帮助镇抚司,得罪各方。
相反,府学说不定可以借这次机会,向各方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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