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张远,李景堂双目眯起。
“我没想到的是,你真的愿做孤臣。”
“皇孙,当真值得你如此效忠?”
张远面色丝毫不变,朗声道:“枢密使不必如此,就算你今日以性命为饵,也不能离间我与皇孙分毫。”
“你不会明白。”
“你们做了太久的官,已经将一切都当成交易。”
李景堂张张嘴,低叹一声。
张远目光扫过四周,转身就走。
李景堂坐在原处,身上淡淡的浩然之气逸散。
“轰——”
当张远走出枢密使府邸时候,身后传来儒道大修归陨时候的浩然之气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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