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嬴元辰的底蕴太薄,真需要用人时候无人可用,才会出现这等局面。

        若不然,不至于朝中有事,非张远出手不可。

        也只有陆钧,才能在张远面前这般轻描淡写的去说出“位极人臣”这句话。

        别人就算心中所想,也不敢说。

        “位极人臣,若是不走寿亭侯跟陆大人的路子,会如何?”张远低头,淡淡开口。

        寿亭侯功高难封的时候,出九洲,悬于天外。

        甚至那三百年的失落,未尝不是其自己谋划。

        至于陆钧,他做了孤臣。

        陆钧眉头一挑,看着张远:“身在镇抚司,该如何让一位朝官下去,实在太容易了。”

        “只要一位御史弹劾,不管是说你跋扈,还是将案子攀扯到你家人身上,或者是你麾下军将,”陆钧摇摇头,“要寻把柄由头,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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