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左丘玄听着。
等两人说完,他方才摇摇头。
“皇孙做事不可能这般明显,他应该不是这心思。”
“外人揣摩,不过是不明白新亭侯与皇孙当年起于微末的情谊。”
看向大堂之外,左丘玄面上神色平静:“我自知自己能力有限,在刑部做个侍郎已经是极限。”
“我所虑的是,会有人揣摩上意,来离间新亭侯与皇孙……”
“咚——”
“咚——”
“咚——”
刑部外的鼓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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