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斋尚未安排齐全,还请宝娥姑娘等候片刻。”他转身便走,不容宝娥留他。
宝娥不察,痴痴目送他走远,心中暗道:这取经路艰难,却也有诸多妙趣。
又想到方才那聂公子,不苟言笑,傲霜斗雪,与温柔可亲的高公子不同,真似个公子王孙。
宝娥忍不住眉花眼笑,却忽被什么给叮了一口。
“哎呀!”她捂脸气道,“哪里来的臭蚊子臭蜜蜂儿,竟又来,叮出疙瘩,可如何好见人!”
她囔囔突突骂一阵,倏然记起到此间来是为探庙,那三藏和行者都在等她。
“险些误了大事,饿死那猴子事小,若师父饿死了,便只能收拾铺盖行李回家去哩。虽是好事一桩,可也怕菩萨责怪。”她拖着钉钯往回赶,不忘奉承自个儿两句,“好师父,没了我这头等的功臣,怎可取经来。要就这般回去,他恐还以为斋饭来得多轻巧,须得说些降妖除魔的话,哄了那细皮和尚。”
宝娥一路赶回,看见三藏等在树下,那行者跳在树上四下观看。
她气喘吁吁的,埋怨道:“师父,师兄倒怪会享受。我这番辛劳,他却在树上观景,当真好兴致。”
三藏:“悟妙呀,劳苦你去探庙,但你师兄留在此间,也是为护我周全,不可吵闹。”
宝娥哼一声,那行者跳下树,笑问:“呆子,你去探庙,受了什么艰辛,又吃了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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