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公子笑道:“方才还忧心我的身子,这会儿又牵挂起我的笑了,想来心也不诚,不诚!”
朱宝娥哪里听得这话,忙上前道:“哥哥休要说这些,若是取了尖刀来剖开我的心,就知这里头满满当当都是你。便是那菩萨来,也要合掌叹一声心诚。”
高公子又笑:“原来每日里昏来朝去,是找地方修炼嘴皮子功夫去了。”
宝娥当他是在打趣,也跟着乐两声:“还有这说笑的兴致,我便也放了心,当是没什么大碍——哥哥别动,快让我瞧一瞧有无伤着何处。”
她上前要瞧他的脸,高公子便也躬了身,笑呵呵让她捧着脸看。
朱宝娥将他的脸两手捧住,左一转,右一转,直拿出吃饼子的细致功夫,生怕漏下丁点儿。
高公子也在瞧她。
瞧她微翘的头发,几绺柳条似的长细辫儿,蜜色的皮和略尖的牙。
末了,他问:“伤情如何?”
宝娥细细看过,宽慰他:“且放心,瞧不出什么伤处。许是日头毒辣,晒蔫了精气神,休息一阵便好。”
“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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