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从腰带里掏出匕首,期期艾艾地放在他手上。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是想跑出去上体育课的前一秒被数学老师叫住抽查作业。

        并且雪兔还不在身边的那种情况。

        泰世一眼扫过,哪怕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匕首上覆盖的灵力脆弱又单薄。

        “差得太远了。”他毫不客气地评价,将匕首丢回信子怀里。

        “大概明天下午我请来代课的人就会抵达。你去接他。”他不容置喙地陈述,“他是的场一门的当家,你记住他的名字叫做的场静司。”

        信子:“?”

        信子:“诶???等等、等等!老师,能不能换个人——”

        可泰世压根没理会震惊欲裂的她,兀自转身,长腿一迈就走得没了踪影。

        留下信子一个人呆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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