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明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叹息着笑了笑,“给小主一条活路罢了。若你知晓后,就得终日待在陛下身边了。”

        不知道也就罢了,但知道后这就是陛下与臣子,下位与上位的必然结果。

        “奴才最开始也不解,可陛下说这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倒也没必要非靠个什么人。”

        ——朕这头疾来得毫无缘由,也不知何时能止,总不可能让卿一直在朕左右。

        当时宁邵的这句话,江云悠是当好听的废话来听的,却不想他竟真的这么想。

        江云悠拽紧了手中的灯,一时思绪格外复杂。

        “陛下这头疾到底怎么回事,公公可清楚?”

        安元明拂尘微动,轻轻摇头。

        “奴才进宫几十年,但跟在陛下身边也就这两年,陛下不爱提这些,奴才也知之不多,只知道越是人多吵闹的地方,就越是疼痛难忍。”

        怪不得不管是寝宫还是日常随侍,宁邵身边的人都不多,还都像静默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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