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靠在窗边未曾离开过。
不知道是他什么都没想,还是距离过远,反正从寝宫出来后就再没听见他的心声。
既然召她进宫不是为了侍寝,他原本目的是什么?
“陛下,”屋内,安元明也在问询,“可要备着马车送江公子回府?”
他知晓今日做错了事,被按在那打的看似是吴安,实则也是对他的敲打,此刻也不敢擅自再揣测。
而且按时间,陛下今日是要去……他心中一震。
忽地有了猜想。
他看了眼宁邵在指尖盘着的串珠,这速度表示他很心烦,头应该也疼,但先前江公子在的时候,这珠串缓得甚至被戴回了腕间。
宁邵的半张脸陷在阴影里,他回头,鼻骨处划出道阴影。
狭长的眸微眯,眼中依旧布满血丝,却很清醒,像他才掌权的那两年。
“宿在朕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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