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残余的额头、吓到发白的脸色、轻微颤抖的嘴唇……宁梨自己也控制不住,放在被子里的手揪紧床单。
哪怕现在站在面前的确实是记忆中那位正值中年的舍管老师,耳听目睹过之前接二连三异状的宁梨也无法再用平常心去看待她。
更何况既然现在舍管老师站在这里,那么请问,之前门外的东西……又去了哪?
“那你拎着个椅子又是怎么回事?”舍管老师转移了关注对象。
“她帮我拿过来的。”沈慕斯说,“我怕坐床上压到宁梨或者让她觉得不太舒服,所以想坐在床边陪她一会儿。对不起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女人闻言,直勾勾地看了沈慕斯一会儿,平整如一条线段的嘴唇两端一点点上扬。
“看在理由勉强正当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
宁梨松了口气。
“不过,”女人鹰隼一样的眼神对准了江霖霖,“你恐怕根本没上床吧?”
她怎么会知道?!
“这把椅子是你的还是她的?”没等江霖霖回答,女人已经抛出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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