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还能看得到姐姐——这还是她的身躯,她脑袋里的病当然还在!

        那她是身穿?还是根本就没穿越,而是世界变了?

        谁把她送到这里来的?

        万时脑袋里挤满了更多的疑惑与恼火。

        她扶着床位的栏杆,动作也因情绪的变化而大开大合,这张破床在她的剧烈动作下嘎吱作响。

        布尔维尔吞咽不及,几-乎要被蜜浆淹没,只能努力包裹着自己的牙齿不要伤到她。

        喉结在闷声急速的滚动,他想要说什么全都被堵回口中,只能抬起手,被动的扣住她柔软的腰。

        这种他无法求救无法抗拒的浪潮,让布尔维尔更是脑袋里亢奋与恐惧到极点。

        他本以为自己会叛逆到死,绝对不会向任何雌性臣服。

        可此刻他的沉-沦夹杂着心头战栗,布尔维尔有种不妙的预感,他好像根本生不出一丝抵触的情绪,一点抗拒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