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尖一瞬泛起了绯色,不知面纱下脸颊该是怎样的红晕。

        叶谌微怔。

        那些身躯贴近的时刻,她亦有或是讶然、或是浅笑的情态,动人心魄却总是平静温和。此时一笑才叫人发觉,这位向来温乎如莹的女子,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也会因为说错话神态羞赧、清灵动人。

        叶谌眸光微闪,很快便将那细微的悸动不露痕迹地压了下去。

        “以为因与我作比的是个姑娘,我便会故意让着她么?”少年的声音清润低醇,他缓缓发问,轻挑了一下眉。

        这样的动作,若是由魏应舟做来,必然要带几分恣肆与玩味;面前的少年风仪端简、满身色泽清和,便如一幅杭州春景画,生动盎然。

        她眼睫颤了颤,“因为叶大人向来和煦如风,我便想岔了。”

        叶谌心想,她似乎的确只见过他和煦的样子。入仕以后,旁人都说他一双锐目明察秋毫,清高自持难以接近;外头的人则说他云心月性,是难得一见的君子。

        唯独待她,不知不觉便有了些柔情。

        “你家姑娘既然出场,就说明对自己的水平有把握,我若轻视她故意放水,便是傲慢不逊。”他话锋一转,又道,“可我亦是代友上场,赢了她也有些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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