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找人告假,睡上一天也不是不行。

        阎娇娇听出他的不好意思,忍不住多了几声轻笑。见惯了各种老油子,不得不说这种成年外表下少年的芯子,更让人觉得清爽。

        “不是不满意,那就是满意了?”软软的小手搬弄着男人的大手,最后变成十指相扣的缠绵,“今晚还回来不?”

        “咳,我办完事,自然是回来的。”宋三郎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但话语中却还是不可抑制的透露出了几分开心,“天还没亮,你多睡会儿,我等会儿让卖馄饨的天亮给你送碗馄饨来。”

        他又不是个暖不热的石头,哪儿能不知道人好坏。既察觉得出她对他的真心,便也会心疼她。

        “好。”阎娇娇不是个自虐的性子,也不装什么贤妻,只拥着被子躺在床上,吩咐他把灯点了,陪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听着脚步声远去了,这才又吹灯睡下。

        只是她一躺下,便被床头栏杆上的东西膈了一下,抽出来才发现一个金属扣子,然后直接拉出来,便看到一条男款的熟牛皮的銮带。

        銮带说起来难以理解,但实际上就是大宋男士们的皮带,只是它一般系在袍子外,并不像后世那样真的有固定裤子的作用,所以有时候没穿也不会被人发现。

        但怎么也算是衣冠的一部分,宋三郎出门连这都忘记带了,可见真的是被她打趣的臊了,这才慌里慌张走掉的。

        想到这里,阎娇娇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那些男的都喜欢调戏小娘子,性别换了一下,她也觉得蛮有趣的。

        估摸着等一会儿天亮了他还要回来取腰带,自己多半睡不了多久,阎娇娇便起身穿了衣服,然后坐在床上把玩着那条銮带。只是这样仔细一观察,却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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