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让人不忍,而且尴尬……但凯特已经和她说到这个份上,她又能怎么办呢?

        凯瑟琳想了想,干脆附耳对凯特说了几句,不顾她瞪大的双眼,站起身穿过或坐或站的一帮乐队里的男人,直直地走到约翰尼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正好拍在他T恤袖子没能遮住的“winoforever”纹身上。

        “凯瑟琳?”这个气质独特的英俊男人大概本以为是凯特在拍他,笑着转过来后,发现是她时表情略带惊异,发出疑惑的尾音。凯瑟琳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香气,同时注意到他的手背好像有点烫伤——大概是喝到醉醺醺的时候,没注意到被雪茄烟蹭上了。

        “上周是我的生日,我能有幸在演出开场前就听你弹奏一首吗?”凯瑟琳指了指远处呆呆盯着他们俩的凯特,笑容灿烂,“只有凯特和我两个听众。”

        “当然可以。”热情的约翰尼并无异议,他随意将雪茄摁灭,轻快地起身,从沙发上抱起他的吉他便和凯瑟琳回到凯特身边。

        “想听什么?”约翰尼问了凯瑟琳之后转向凯特,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亲爱的,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差”),带着她们去旁边的空间坐下后,把吉他放在他的大腿上。

        “只要是齐柏林飞艇的都可以,”凯瑟琳笑着说,“之前我只听你弹到一半就因为有事不得不离开了。”

        约翰尼随意拨弄了两下吉他,正准备开始弹奏,凯特突然站起来(她刚才一直专注地看着他),惊讶地把她娇小的双手覆在约翰尼的手背上,斥责说:“你的手怎么了?我去给你拿药!”说完,满脸担心的她立刻跑出了房间,去找侍应生。

        约翰尼拦她的话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半,他望着自己的手有些失笑和感动,然后才看到旁边坐着的女孩,看着他时的表情饶有兴致。

        凯瑟琳比他更快开口。

        “今年春天我和薇诺娜合作了一部电影。”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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