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凯瑟琳又忍不住这样问,但很快后悔了——“我就是讨厌他!”因为安妮重整旗鼓,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我的偶像——曾经的偶像,没离婚就敢泡我的姐姐,我要气死啦!”
凯瑟琳赶紧好声好气地把气鼓鼓的妹妹送走,这才走进拖车。加里果然坐在她床旁边的椅子上,貌似规规矩矩地看着她说的那个东西——虽然他翻到并长时间停留的这一页,其实一点都不规矩。
那是索菲娅新送她的相册——索菲娅太喜欢拍她了。而加里的手指停在了卢卡斯的天行者农场那夜,索菲娅为她拍的照片:她几乎赤.裸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金发什么也没有遮挡。
“怎么样?”凯瑟琳倚着卧室的木门,似笑非笑地问他,“这是我们讨论绿袖子的时候拍的,我猜你会喜欢。”
“非常棒,我看入迷了,差点没听到外面迷人的争吵——”加里·奥德曼笑容可掬地说,“我本来想出来劝一劝,但觉得还是等你自己发挥——从我活了快半个世纪的经验来讲,这种事情最好不插手。”
听到他强调自己的年龄,凯瑟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安妮不准和老男人恋爱的时候……加里就在卧室听着呢。于是凯瑟琳在唇边把玩着他的手指,似乎是歉意,又似乎是挑.逗地说:“你误会了,万一我是想把好的留下来,给我自己享用呢……”
加里的声音仍然很温柔,就好像教丹尼尔弹奏贝斯的时候那样耐心。但他脸上流露的那一点无法无天的笑容,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那一瞬间,他好像又变成了似乎无时无刻都主宰她的国王。
“亲爱的,没关系,无论你刚才说了什么让我郁闷的话,我猜你很快也说不出什么了。”加里随意地说,这是他的手落在她纽扣上之前的最后一句,而这一刻,他落在她面颊上的呼吸连同手指都似乎变得锋利而滚烫,仿佛把她拉入了烈焰阳光之中。
说实话,凯瑟琳觉得自己拖车配备最好的隔音系统,实在是非常明智的一件事。
而等到加里帮她穿上衣服时,什么东西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被加里捡起来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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