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瞒不过,她自会请罪,只望皇帝不要因此更加厌恶溶溶。

        两年前映雪慈嫁给礼王,皇帝后来哪怕再未提起过她,可他骨子里渗出的冷漠,和不久前遇到映雪慈时冰冷的态度,都让谢皇后十分不安。

        他好像,十分厌恶溶溶。

        厌恶到瞧着她时,连低垂的眼睫里都透出恶劣的幽深。

        映雪慈来到御苑,见只有谢皇后和嘉乐在,没瞧见皇帝的身影,她下意识松开了紧绷的双肩。

        梁青棣似笑非笑的提醒,仿佛还在眼前挥之不去,捻着她的心尖,令她浑身发寒。

        她那时身子凉得像浸在井水里,愕然仰面,眼眸滞涩地看向梁青棣。

        不敢,也无法判断,透过他向她传话的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的只是替阿姐寻嘉乐的小褂吗?

        还是想告诉她,那日的人——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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