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是被家族抛弃之人,再担不起任何的风险。
“当初骗朕你叫喜圆时,胆子不见这么小。”
颈边传来慕容怿的耳语,映雪慈一怔,唇边泛白。
他果然是在记恨当年的事……
眼睫颤成一片单薄羽翼,映雪慈忽然被他握住足踝,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揪住他玄色弁服的衣襟。
繁复细密的绣纹硌得她掌心发痛,小臂顺势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慕容怿坐回御座,把她放在腿上,臂弯做她腰后的靠背。
就这么拥着她。
他慵散的声音自头顶而来:“御前都是朕的人,不会有人敢将这里的事传出去,若有人管不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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