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已经笑出声了:“早川,我叫你滚,听清楚了吗?”

        早川宫野发誓她的耐心已经到极点了,她甚至懒得开口继续同直哉争论,已经率先一步,握住了他藏在袖口里的手。

        “你干什……嘶…!”

        是她想的没错了。

        因为心里下意识的想要掩盖伤口,所以故意说出格外难听的恐吓或者威胁性的话语,是禅院直哉特有的保护色。

        而此时此刻,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就算不碰也会发热疼痛。虽然不是很严重,甚至只是轻微烫伤,但作为禅院家少爷,没受过这种伤痛也是正常的。

        “干嘛不告诉侍女。”

        昏暗的灯光下,早川坐在榻榻米的台阶,药膏被她打开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摊着他烫伤的左手,另一只手蘸着药膏,正一点一点涂抹在他的手背上。

        “…不关你的事。”

        早川无奈,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加了些力道轻轻按压着他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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