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捏梏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颇有几分管教的意味,嗓音沉厚地说道:“不许讲脏话。”
他再次同她确认:“是你自愿留在这里的。”
顾意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在被你威胁之后不得已妥协,才选择留在这里的。”
原弈迟松开她的下巴后,径直走出主卧,撂下句轻淡的话:“嗯,你向我妥协了。”
顾意浓:“……”
现在的时间已近凌晨,她平时很少吃夜宵,但孕初体质虚弱,又怕饿到孩子,所以还是决定吃些东西,只让酒店提供了一碗燕窝银耳粥,一屉虾饺,和一碟小菜。
喝粥的时候。
顾意浓感觉舌根发麻,嘴也是肿的,心底又暗暗咒骂了原奕迟八百遍。
她安静地吃着夜宵。
男人不声不响地走到她身后,修长的左手拿着刚才被拆掉的那枚鲨鱼夹,并拢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酒店提供的木梳,略微垂睫,沉默地帮她盘起乌发。
他的动作很小心,也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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