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陆西骁顿了顿,继续说,“但也只有那一次,至少我只发现过那一次。”
“再后来,我妹妹还是在五岁那年发高烧,四十几度,烧得几乎昏迷,在医院待了两天,很突然地就走了。”
周挽轻呼出一口气。
陆西骁扯了扯嘴角:“我妈接受不了这个事,抱着我妹妹的骨灰,跳楼了,也走了。”
尘土飘扬,又尘埃落定。
一切怨怼和纠葛都随着这决绝的一跳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那一天陆终岳才回家,我那会儿应该已经几个月没看到他了,但我没继续待在那,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去老宅住,我不愿意,去了我外公家。”
陆西骁看着天上那朵暗沉沉的云:“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外公外婆也一天天消瘦下去,又过了两年,他们俩也相继走了。”
“在那之后,我就一个人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是我妈婚前喜欢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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