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是安总睡在沙发上,讲不听,今天也是,萨卡斯基再一次看着蜷在沙发上的人眉心隆起,走上前去本想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回房间,弯腰时,也许是她今天睡着的样子太放松,又也许是今天的夜灯太朦胧,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安的侧脸,他收回手,缓缓蹲在沙发旁。

        安睡眠好,如果不挪动她,她不会被声音吵醒,这意味着他喜欢看多久都行,但今夜注定是一个特殊的夜晚,安莫名其妙醒过来,她很快看到面前的萨卡斯基,昏暗的灯光里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对上眼也不曾移开视线,安迎着对方的视线缓缓撑起身子,回望这头在暗夜展露欲望的野兽,小绒毯从她的肩膀滑落,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你回来了。”

        半晌,萨卡斯基缓缓开口:“不是说过如果太晚就回房间睡吗?”

        安不回话,只是用那双眼睛幽幽地看着萨卡斯基,男人靠近她,结实的双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她已经醒了,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但是萨卡斯基还是选择抱她回去,安意识到时机已到,于是在对方放下她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萨卡斯基,不要走…我好寂寞。”

        萨卡斯基拉被子的手一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发生点什么很正常,萨卡斯基绝不会占女人便宜,他不缺女人,安会提出来也合情合理,在这个马林梵多,她能依靠的只有他,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她已经动情。

        萨卡斯基只是没想到会这样…销魂蚀骨。身体上的感受自然强烈,他没想到对方能够那么轻易地将自己完全纳入,更要命的是她的眼泪,她的吟哦,她的喘息,她的潮湿。

        是她在叫他的名字。

        “萨卡斯基,萨卡斯基…”

        她像一片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毫无依靠,只能拼命地攀着他、绞紧他、呼唤他,试图把他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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