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街道之外的军警则在交头接耳,“这支部队从哪来的,都在遮挡自己的面部?国家有这支军队么?”
“听说是中东殖民地的青年基督徒组成,我看这一次游行伤亡肯定不会少,听说军医院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接收伤员……”
安条克团的士兵组成厚实的人墙,挡在马赛工人总会抗议者的前面,露出口罩的眼睛凝视着对面的人群,有阿拉伯语从人墙后面传来,“最后一次警告,后退……”
安条克团士兵组成的人墙向前逼近,两个群体几乎就要迎头相撞,又一道命令传来,“打散他们。”
这道命令传到耳朵的同时,黝黑的警棍已经高高扬起,处在最前面第一排的马赛市民,被劈头盖脸的法式长棍砸中,惨嚎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瞬间就有几十个倒地不起,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对抗痛觉。他们的惨状丝毫没有让青年师的士兵停下脚步,前进的士兵们踩着他们的身体继续甩着法式长棍,把第二排的抗议者打趴下。
“后退,后退……”整齐划一的阿拉伯语,伴随着快被抡出残影的法式长棍,竟然把上万人的喧嚣声压了下去。
其他岔路的情况大体类似,之前还精神饱满的抗议人群停滞了,从四面八方涌出带着口罩的士兵,机械的、冷漠的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乌合之众。
“我错了,我是被骗来的。”一个照面就吃了六个法式长棍,倒在地上的这中年男人立刻大声求饶,中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面对只漏出眼睛,说着不明语言的行凶者,立刻就觉醒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野蛮。”一个倒在角落衣服上好几个脚印的女人,像是一个疯婆子,恶狠狠的咒骂这些连脸都不敢露的施暴者。
女人还是得到照顾的,被踹几脚又不是挨法式长棍,不过嘴巴不老实,路过的青年师士兵还是抽空给了她两巴掌。
青年师的士兵都是十几岁的年龄,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脸颊高高肿起,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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