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问题,在法国的时候装的一板一眼,换了一个国家却反而放下了戒心,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妥妥一个天然的叛徒。

        不过他有这种表现,就肯定是有原因的,是可以原谅的,是有客观环境的。

        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为了法国未来来到一个国家考察政策,所做的一切都充满了巨大的牺牲,最关键的是更大的牺牲比如说和毛妹有深入交流还必须要防备。

        这么一想的话,牺牲就更大了。

        “实事求是的话,可以说一下在马赛街头的事情么?”帕夫洛夫已经拿到了上级的调查报告,看了之后对科曼的观感变差,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马赛镇压法共之后,我就跟随进攻部队去了意大利,还参加了意共在都灵的大会,远远看了一眼陶里亚蒂。”科曼直视帕夫洛夫的眼睛开口道,“你想知道的我说了,现在能不能介绍一下苏联的民族迁移政策?”

        帕夫洛夫张了张嘴,斯大林的民族迁移已经开始了,此时此刻还在进行当中,他觉得这个政策没问题,但眼前是一个法国人,他不想谈。

        这就是科曼在法国安静如鸡的原因,有的时候不得不屈从于法国的环境熄灭搞事的心态,到意大利就好多了,现在来到苏联就更好了。

        科曼喝了一口伏特加,脸上带着讥讽的表情,索科洛娃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必须说两句话,“法国在这一次战争表现的并不好。”

        “何止是不好,但也没办法,两百万法军被包围之后,法国的人口哪还有动员力量?”科曼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而且还有几百年来可疑的邻国英国,一旦法国有夺取欧洲霸权的苗头,他们就会跳出来,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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