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贡上将在第二天一早就已经离开,在吃早餐的时候,家里就剩下了科曼兄弟、阿迪莱母女和雇的保姆玛丽。

        早餐非常简单,每每看到法式长棍的时候,科曼总能想起来他在马赛的峥嵘岁月,虽然硬了能当警棍用,但刚出炉的时候味道还不错。

        “科莫,我从今天开始住军营,你在家要听话,好好学习,不要胡闹,要尊重阿迪莱夫人。”科曼低着头含含糊糊的吩咐道。

        “我肯定听话。”科莫绷着脸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关心道,“哥,你小心一点,我等着你回来。”

        “行了,知道了。”科曼不耐烦的摆摆手,“想要日子过得快一些,没空想这些乱遭事,我可以出发之前和你的老师谈谈,多给你布置一点作业。”

        科曼走出家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这样的好天气让他这个人都身心舒畅,直奔青年师驻地,带着一股毛子味口吻的司机,从科曼的军装上看出来是现役军人,“青年师的驻地,你们这种部队也要参战么?”

        “这叫什么话,这个世界上还有爱国这回事。”科曼心情不错,并不介意对方口中的质疑,“不然青年师招俄语翻译做什么?不是为了碰到苏军做准备?这位先生的口音,是不是俄裔啊?”

        斯拉夫口音还是很明显的,巴黎出租车司机的俄裔比例很高,听到科曼的询问,司机就不说话了,估计怕被拉壮丁。

        到了青年师军营驻地,科曼还把这件事告诉马丁和阿兰两人,“一些国家的移民表现出来不同的特征,像是曾经的强国却因为某种原因出现低谷,这个时期去另外一个国家的移民,从心理上有一种皈依者狂热。”

        “这种心态倒也不奇怪。”中东的基督徒,本身就处在主流信仰的敌意当中,对这种心态并不陌生,两人一下子就了解了。

        “所以俄裔移民和苏联本土的居民是不一样的。”科曼提醒两人,别到了战场上把这种巴黎流亡俄裔的观感,放在苏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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