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渡河的时候,德国守军真的做到不抵抗,孩子们自然是不会出问题。青年师会对这些孤儿进行妥善照顾。但要是进行欺骗,毕竟我的战友们生命也十分可贵,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不抵抗的承诺。”
不管弗里德里希·容克心里是否接受,青年师都会这么做,德国人在对犹太人实行最终解决方案的时候,可没有对孩子手下留情。
对待东欧国家的态度,和英法对待殖民地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又有什么资格反对青年师的行为呢?
法国一般只会在殖民地这么做,是德国首先在欧洲这么做的,轮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弗里德里希·容克失魂落魄的离开并不重要,杜瓦尔将军立刻和其他兄弟部队商量争取首次渡河的机会。
最终首先渡河的部队落在了青年师第一团耶路撒冷团的身上,在第二天渡河开始的时候,左岸已经准备了大量渡河工具,被青年师一路收拢的德国战争遗孤全部被叫了出来,和耶路撒冷团的渡河部队一起上船。
掩体当中科曼举着望远镜看向河对岸,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机枪暗堡,一旦开火渡河作战将会立刻终止。
“这下我们部队可不仅仅在法国出名,在整个同盟国都出名了。”马丁幽幽一叹,倒不是反对这种行为,而是在欧洲这种行为不合适。
“那就看德国人自己的考虑了,成功渡河我们自然会善待这些孩子。”科曼面不改色的阐述入关之后自由大儒辩经核心思想,携带这些战争遗孤本身就有这个目的,在萨尔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用孩子做盾牌,在欧洲确实是一个大新闻,但比起法国军人的生命,这些孩子的生命还是可以牺牲的,他们又不是科曼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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