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部分外国人可能会逃出生天,和大多数国家关系都可以的瑞典人就在这个范围当中,但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
可能苏军官兵不会对瑞典公民怎么样,但子弹不长眼。
一位乘坐农用马车试图从苏军部队中穿过的瑞典妇女告诉瑞典大使馆人员,虽然苏军在某些地方的做法是正确的,但德国的宣传似乎更加可信。
她还说这并不让她感到奇怪,因为她听到拦截的苏联人说,德国人曾经在苏联做过什么。
现在反过来苏联军队在发现可疑的德国游击队活动时,也变得同样十分残忍。
他还是幸运的,总算是逃离了熔炉,留在柏林的德国人现在已经根本走不了,缺乏睡眠使人们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也更相信宿命的安排。
担心因为宣扬失败论而被盖世太保告发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在说着同样的话。
互相问候的时候,生命的可贵代替了胜利万岁。
确实,这个时候的德国,已经完全和这个在过去几年经常出现的词汇完全不沾边了。
最终审判还是来了,随着苏联最高统帅部对进攻柏林命令的下达,数以千计的大炮和喀秋莎火箭炮开始炮轰德军阵地,把德军阵地的土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哪怕是几十年种地的农民,都挑不出来毛病。
“姓名!”科曼带着面瘫脸公事公办的问道,在费尔德基希法军基地盘问眼前的德国人,他希望这是第一个落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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