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别通过之后,被认为无责任的战俘也会面临白眼,苏联社会认为士兵一旦被俘,在某种程度上便是失了颜面,哪怕这是出于无法抗拒的因素。

        因此,即便是那些得以幸存并回到家乡的战俘,也时常感受到社会的排斥,他们的过往经历常被有意无意地忽略或抹去。

        至于没有通过鉴别的战俘,事情就更加简单了,还要面临古拉格的回炉重造。

        “叛国罪?”阿尔芒上尉听了科曼的解释震惊了,带着后怕的表情道,“幸亏我们国家还比较宽容,不然真是无法想象。”

        “损失不起罢了。要是法国被俘的人数是二十万,而不是二百万,也许一样会采取极为严苛的对待。”

        科曼口吻当中满是无奈,“其实谁会喜欢到了战场上被俘的士兵呢?我们也只不过是没有办法罢了,理论上谁都希望自己国家的士兵宁死也决不投降,俘虏归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不是在鼓励下一次战争还可以投降么?”

        自由世界国家可以同意某些时候士兵可以光荣投降,科曼心里其实是不赞同的,投降的士兵也许不用像苏联那样进行那么严厉的处罚,但总归也是要接受一定程度上的惩罚。

        不然战死什么都得不到,被俘虏还要被理解,以后谁会敢于牺牲?

        冷战是没有演变成热战,要是真的打起来,科曼真不看好所谓的自由世界,北约国家的军队士气是一个谜,军纪和训练都比苏军差,要不是占据相对程度上的科技优势?总之幸亏不是热战。

        清点人数确认无误,法军一个连便负责押送到柏林苏占区的检查站,目前柏林的四国占领区已经有了检查站,但更多还是处在象征意义的阶段,只是证明管理区域的不同。

        检查站另外一侧苏联军官已经等候多时,科曼带着翻译走到苏军军官面前,两人隔着看不见但真实存在的界限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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