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科曼又告诉了艾娃加德纳,现在并非只有法国是这样,西欧各国的情况都大同小异,果然不出所料,艾娃加德纳发现了这种价值体系错位,忽然觉得她这个领固定周薪的好莱坞演员,在另外一个国家是可以轻松跻身上流社会的。

        可以说现在如果手里有美元,哪怕是一个普通的美国人,也可以在西欧国家抄底一个不错的固定资产。

        只不过普通美国人肯定没有这个眼光,而被科曼从美国拽出来的艾娃加德纳,恰好就看见了,于是属于两人在巴黎的新家就此诞生。

        这个时候科曼才想起来了自己的军人身份,找法国军队著名烟草商人马丁在一家十六区的俄式咖啡馆相聚,主要是询问烟草生意的进展。

        马丁伸出一个手掌道,“目前青年师有五千万美元的财富,但是现在出现了阻碍,美国开始对我们的生意进行了限制,而且正在追查德国瘾君子增多的原因,确实是十分赚钱,但暴利已经结束了。”

        “暴利这个东西只要想有,他就会一直存在。”科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我们有这笔启动资金,未来能够做的东西就很多了。就拿现在阿尔及利亚的军事法庭来说,完全可以推广到其他法国殖民地当中,成为一个常设机构。”

        科曼觉得现在正在阿尔及利亚运行的军事法庭,完全有这个潜力蜕变成一个存在法语世界的重要机构。

        道理很简单,法共和越盟大体上都是苏联那一套,但两个政治势力有共同语言么?根本没有。

        但是这一次有近百万各个殖民地的军人,不管是在叙利亚还是中非、北非生活,他们至少在世界大战时期都是法国军人。

        那么退伍之后的一切待遇,以及涉及到军人保护法的条款,理论上都是需要法国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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